“他也是精明。”温绮树冷哼。

乐正仪忽然意味深长地问：“票走江小姐的那几位需要特别关照一下她们吗？”

温绮树盯住乐正仪，“阿乐，说实话，你以前是不是在道上混过？”

乐正仪没有否认，谦虚地微笑：“实不相瞒，温总。我的原生位面，是一本叫做《烈焰焚心：黑道少爷的掌心月光》的小说。在那里，我是最大财团的首席助理。”

温绮树听得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，半晌才合上。

她啪啪鼓了两下掌：“难怪！我就说你办事怎么总能黑白两道的信息都手到擒来。太精彩了，我们必须找时间喝一杯，你得好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。”

“我随时恭候。”乐正仪应下。

温绮树收起兴奋的神色，回归正题，摇了摇头：“咳咳，还是别搞什么‘特别关照’了。遵守规则投票，本身并没有错。不过，把她们的信息背景先调查清楚。如果未来有人有不择手段的举动，这些信息会很有用。”

“是，温总，我着手安排。”

“关于漪然那三票我其实有个不一样的猜想。阿乐，你有办法查到具体的投票情况吗？关于谁投了谁？”

“投票过程是严格匿名的，镜头恐怕也没记录。不过，”乐正仪思路清晰，“当时是用纸条写名字投票的。我想，我应该能借到那些原始纸条。”

温绮树眼睛一亮：“太好了！阿乐，你真是无所不能。”

“您过奖了，我打个电话。”乐正仪走到走廊，低声通话后回来汇报，“我现在就去电视台取纸条，半小时后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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