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亓肇幸过侍女后,魏向晚就被太后叫了过去,长公主端坐上首,笑着问她怎么安置贵人。
贵人白生生,一抬眼怯懦可怜,不是倾国倾城色,却透着小家碧玉的楚楚可怜,和容嫔是一个类型的。
“陛下也是太急色了些,他要看中昌平的侍女,要过来就是,怎么这点功夫都等不了,在庆寿宫就成事,说出去多难听啊。”太后满脸担心,实则面甜心苦。
陛下临幸个侍女并不是大事,侍女是长公主带进来的,还是在庆寿宫成事,这事就透着诡异,魏向晚心想,亓肇不是个蠢得,他当皇帝时年纪虽小,但也记事。
这些年来斗智斗勇,对太后也只有明面上的孝顺,没有多少真心。
怎么会在庆寿宫做这么不理智的行为。
而且这个侍女摆明了学容嫔的姿态,也是讽刺她呢,讽刺她选了一个侍女上位。
魏向晚顷刻之间就想明白关窍,面色表现出为难发苦,就说将贵人安置在离庆寿宫近的湘水阁,“这样长公主进宫想要召旧仆叙旧也方便。”
“她如今是陛下的贵人,只要离陛下近就行,留庆寿宫和本宫远近倒是无所谓,”亓令月挑衅看向魏向晚,“皇后还是好生待她。”
“自古以来,长公主的侍女都是好妃子,也许我们李贵人,也有汉武子夫的好福气呢。”
当着皇后的面就说一个小贵人可以取而代之,这是把魏向晚的脸踩在地上。
魏向晚闻就没再说话,太后打圆场让她带李贵人去安置。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