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马上就开蒙,陛下给他选的伴读那就是太子党。”亓令月说,“我想送昊儿进宫伴读,倒不是为了做太子党,做根搅屎棍也挺好。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太后瞪眼,“你现如今养着他,也没个正经说法,你真当朱家吃素的不成,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庶子和她的儿子平起平坐。”
“我现在想着,倒是把朱筝想简单了,之前还鄙夷她一个高门贵女软弱无能,被陆雨挤兑得没地方站,说不定她早就等着今日,所以不屑和陆雨争。”亓令月道,“只怕宸王的死和她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你才想明白。”太后喝茶,“朱家想动手也是你给的机会,如果不是你那么着急的出宫找他,朱家怎么会担心宸王犯事以至于王位不值钱,而早早动手。”
“亲王变郡王,她高兴就好。”亓令月避重就轻,不说自己的过错。
“她本人还是亲王妃,一应待遇不减,日后住在京城,王府里就只有她和儿子,陛下为了以示恩重,还会屡屡加恩给她儿子,现在全京城最痛快的女子就是她,哀家都比不了。”
“母后见不得她这么痛快,那我去给她找点麻烦。”亓令月道,“我让人给她家后院扔破鞋。”
“你快省省吧。”太后立即制止,“哀家现在全副心神都要放在后宫,等都收拾老实了,你想怎么出气都行。”
“也不知道这批秀女里谁有造化。”亓令月看着手指,“我倒是安插了两个,母后不妨猜猜是谁?”
“小孩啊,还猜。”太后笑着摇头。
“母后没有安排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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