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信你的忠心,让你伺候太子,就是让你以后只伺候太子,日后要跟着太子去东宫。”魏向晚看他,“太子身份特殊,日后只会危机重重,本宫希望你护着他,就像当初庆寿宫要太子,你抱着他冲向无极宫的勇敢无畏。”
郑阳磕头,“奴才得娘娘信重,必定为太子赴汤蹈火,肝脑涂地。”
魏向晚又看向白露,“白露,今日起你就是太子身边的管事宫女,太子就交给你了。”
白露跪下,“娘娘。”
娘娘想要做什么,她是那么爱重太子,不愿意太子离了她身侧,为何突然安排太子的身边人。
“如今我碍着别人的眼,强硬撑着没有好处,不如退一退。”魏向晚道,“我既然要养病,太子就不能养在我跟前,你作为我的眼睛去看着太子,万事小心。”
长乐宫报病,亓肇过来,魏向晚戴着抹额,面色苍白,哭哭啼啼,“臣妾蒲柳之质能进宫侍奉陛下,又诞下太子,已经是侥天之幸。”
“如今外人传臣妾德不配位,许是臣妾的使命已完成,所以只能大限将至。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亓肇生气。
魏向晚扯着他的衣袖哭诉自己不配当皇后,凑近了却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如今外界以莫须有的罪名揣测我,无非是嫌我碍眼占了位置,我若安好,只怕难听话会越来越多。”
“现在我被论逼病了,他们也要脸,不肯担逼死无错皇后的罪名,反而会嘴下留情。”
魏向晚扯着亓肇的胳膊,“贺兰关的人还需要两个月才能回来,都盯着我家这点事,好办的事也要不好办。”
“我的名声无所谓,若是带坏了太子的名声,我如何情愿。”
“外人的几句闲哪有那么重要。”亓肇心疼,“值得你弄坏自己身子来规避风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