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娘娘要的安生日子,只怕是先帝爷回过来,也很难满足。”敬阳又道,“常道子不教父之过,女不教母之过,太后不思教导长公主懂事明理,反而纵得她嚣张跋扈,屡屡凌驾在皇权之上。”
“这事便是请市井不识字的老妪来断,也是长公主的错,陛下和皇后娘娘已经仁至义尽,太后娘娘想要以孝道相压,也是不能行的。”
平王只说太后只有长公主一个孩子,若让白发人送黑发人,确实是人间惨剧,悲痛难忍,“不若就关起来,不让她出来生事。”
“朕不会要她的命。”亓肇看着太后,“但是寻常监禁也达不到教育她的效果,就关在宗人府吧,王叔亲自看着,不必使她受他人作践,也不必命人优待,在牢里也像在家一样自在。”
“什么时候知道错了,什么时候再放出来。”
陛下弄出这么大的架势,最后责罚也不算重,就是萧正阳也不能说罚重了,只能劝太后接受,“长公主动手伤人,无论是皇后还是陛下,都是她的不是,让她在宗人府待上几日反省不是坏事。”
太后垂泪,“她自出生就千娇万宠,何曾受过这样的苦楚,从公主府,到皇觉寺,再到宗人府,竟是一次不如一次,再有下次,陛下只怕会直接动手要了她的命。”
萧正阳才发觉长公主已经犯下这么多次,他无语,“那长公主也得学着点教训,娘娘在时,还有人维护,娘娘不在了,谁来护住她?”
“她是正宫嫡出的公主,她也不是要别的,只要了一个驸马,落到这样下场,人人可欺,若她是个皇子,何至于此。”
她恼恨亓令月冲动坏了她的计划,但是她的心肝
宝贝女儿,她又不能不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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