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爱护娘娘,娘娘也爱护郎君,我都晓得的,不会因此吃味。”王亦慧忙说开道,“再说,郎君能对妹妹如此爱护,我也跟着享福,郎君对我也极好。”
“哥哥若是对嫂嫂不好,嫂嫂尽管来说,我替你教训他。”魏向晚道。
魏虑得了通知,不要再搞事,但是没有对罪魁祸首做什么,他不甘心,宗人府大牢也轮不到他进去怎么样,只能依旧找小乞儿捉了老鼠就往那里放。
牢房里有老鼠很正常吧。
而且给打更的钱,让他夜里往这边多走几趟,多提醒几遍小心火烛,毕竟里面关着大人物。
亓令月在牢里过的不算好,就算摆着精雕大床,牢房就是牢房,挥散不去的霉气,四处逃窜的老鼠,和四四方方小的可怜的牢室。
这确实是亓令月出生以来最吃苦的时候,但是无论她怎么闹怎么叫,没人放她出去。
她要见母后也见不到。
夜里无人时也惶急害怕,偏这时还有人敲更经过,响锣声震得亓令月惊吓,再也睡不着,这样日夜煎熬。
在皇觉寺养的肉倒是都消下去了。
“母后是不是真的不管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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