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都累了,解散休息。明日开始,各队照常训练,谁敢懒散,军法处置!”秦猛对亲兵下令。
“得令!”亲兵们轰然-->>应诺,随即分头忙碌起来。
秦猛洗净血污,换上新衣,再次披上重甲开始每日必练的功课。
四十斤的铁甲在身,他面不改色,先俯卧撑等几项体能训练,再扛石锁跑圈,又练长枪刺击,招招虎虎生风。亲兵们见状,也纷纷加入。
暮色将近,陈月娘、秦小芸、王艳从医疗所回来。
“猛子哥,你去医疗所了,怎么不叫我一声?”陈月娘走过来,话语似嗔怪,眼里满是担忧。
“见你在学配药,就没打扰。”秦猛边练边答。
“是吗?”陈月娘目光灼灼地盯着他,“我可是听人说,秦将军今天又打了胜仗,杀得像个血人。”
“身上是脏,没受伤。”秦猛被看得有些不自在,“巡视完回来,半路遇上伏击,顺手解决了。”
他岔开话题,“月娘,快去做饭,我饿了。”
“好。”陈月娘见亲兵们挤眉弄眼,没再多说,与秦小芸她们去了伙房。
“交头接耳什么?”秦猛转头见亲兵窃窃私语,顿时板起脸,二话不说,加大了训练强度。
让这些厮杀一场的汉子们叫苦连天,却不打折扣的操练。
秦猛自己练习时,顺便教亲兵使马槊,有人的动作不对或分神的,他便用马槊轻轻点拨。
“举槊要稳,出槊要快,力从腰发,别光用胳膊蛮干!”
就在众人在官署后院练得火热的时候。
“大人!问清楚了!”王良攥着审讯记录匆匆跑来。
“这批契丹人就是伏弗郁部的!上次在双涡堡被咱们击溃。杀了萧铁虎,他哥萧铁鹰气疯了,派人来报仇的。
这萧铁鹰外号‘拔城之鹰’,可不是善茬,根据几个俘虏交代,已经毁了咱们七座戍堡。”
秦猛嗤笑:“拔了几个小戍堡就敢称拔城鹰?上千人打几十人,也就草原上的废物把他当回事。”
王良犹豫一下,低声道:“大人,两年多前,小南河那桩事……就是这萧铁鹰带队所为。”
“哦?是么?”秦猛笑容瞬间消失,眼神冷冽:“冤家路窄。既然是他,那这笔账,早晚要算!”
他看完记录,眉头紧锁——俘虏只招供契丹冬天要大举入侵,对是否有人内应却一无所知。
“怕是这几个百夫长级别太低,不知内情。”秦猛心下嘀咕。那个高瘦刺客死得蹊跷——被针对射成刺猬,分明就是杀人灭口,此事绝不简单。
“大人,鞑子要大举来犯。”王良忧心忡忡地问。
“咱们怎么办?”
“怕什么?咱们背后有边军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!”
秦猛斩钉截铁,“传令加强戒备,训练照旧,多派斥候盯紧双涡堡,一有动静,立刻来报!”
“是!”
晚饭后,夜幕降临。
秦猛召集亲兵队,王良,牛五两队,连训练骑兵的王善,乌维也带队归来,百人队伍齐聚。
他让今日参战的亲兵总结:“都说说,马槊用着顺不顺手?冲锋时怎么配合?说错无妨!”
亲兵们习惯性的畅所欲,有的说槊柄太长难转身,有的说要注意间距,有的说刺穿后难拔出,有的说影响射箭,有的说手臂震得发麻……
秦猛仔细听着,不时插话询问细节,指导他们练习腕力,掌握平衡,平时多练习临时挂槊。
他特意挑选身强力壮的汉子组成亲兵队,就是为了训练他们使用重装马槊。现在正是从实战中总结经验,不断完善战术的好时机。
正热闹时,一个军卒来报:“将军!飞虎卫千余人朝军寨来了。另外张龙队长也随队返回……”
秦猛让亲兵继续练习,自带王善等人出迎。得知张龙兄弟任务完成,把刘三家眷安然接回来。
他立刻命亲兵:“快去告诉刘三,他家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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