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嫣然是父亲的妾,却想方设法的爬人家儿子的床,结果没爬成,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床
谢昭棠不以为然:“小蒙,咱们还是见识少了,这高门大户里,像柳嫣然这种,侍妾爬儿子床的都不算一件事,还有更脏的你都没见过呢。”
还有更脏的?
小蒙心想还能有多脏?
便听到谢昭棠说:“父女、母子、叔侄甚至是人与马,人与犬。”
小蒙哑然,默默放下手中热饼。
太脏了,太恶心了,他吃不下啊!
快到东华门时,家里的亲卫追上来跟谢昭棠汇报最新动态:“将军,柳嫣然被谢二爷弄死了,一尸两命,您父亲跟谢二爷拼命,把谢二爷的子孙根给割下来了,您父亲面门被砍了一刀,破相了”
谢昭棠笑了笑:“活该。”
柳嫣然算计她,死了活该。
谢二爷再不能传宗接代,活该。
她父亲破了相,日后都不敢出门了,也活该。
只是一个小小的柳嫣,就在谢家闹出这么大的人伦悲剧,谢昭棠心情很好,下马车时脚步轻快,她还哼起了曲。
刚进东华门,便看到脸色沉沉的顾清宴,她挑了挑眉,十分有活力地打招呼:“顾统领,早啊!”
顾清宴冷着脸,几个箭步迎上来:“昨晚你去了白云巷,见了芳婆婆?”
“原来她叫芳婆婆?不过她——”
“她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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