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巧珍砸打的动静很大,临近的几家都打开房门站在院中张望,
看丁巧珍做的有些过分,有热心肠的出声,
“这位女同志,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,那是周营长家。”
“我没找错,周营长是我女婿,我是来替我女儿抓狐狸精的!”
丁巧珍有意想把事情闹大,让苏念在家属院待不下去,叉着腰站在周牧野屋门口扯着嗓门儿喊,
“这农场谁不知道我女儿和周营长是一对?那狐狸精克死自己男人不说,又眼巴巴盯上周营长,装柔弱哄得周营长把她带家里来。”
“狐狸精,别躲在屋里,再不出来老娘冲进去了!”
屋里一直没有动静,也没有回应,
丁巧珍脸色不虞,
苏念不露脸,她要怎么毁她的容?
不行!必须把苏念逼出来!
实在不行,她就只能砸门进去了!
丁巧珍冷哼一声,扬起手中棍子往门上一砸,
门轻松的应声而开,
她惦记着苏念也没多想,冲进屋里转了一圈,依旧没见到人,
“小贱人躲哪儿去了!”
要是苏念不在,她今儿岂不是白闹了?
这次要是没得手,下次想借闹误会毁苏念脸就没机会了!
丁巧珍心里有些慌,气急败坏地将能看到的女性用品全都扔在地上,
柜子里的衣物,洗漱用品,还有红布包着的个人用品,
但凡能看到的,丁巧珍全都扔在地上踩了两脚,
“死狐狸精,一大早不知道上哪儿浪去了!”
“老娘饶不了你!”
砰砰乓乓的声音不小,
隔着一堵墙,周牧野院里的动静苏念和王娟听得一清二楚,
苏念脸色难看,“王姐,这女同志是谁?我不认识她!她怎么冲进院子就是又打又砸,还骂人?听着像周营长的岳母,估计是听说我住进家属院误会了。”
“可昨天周营长已经他们明明跟朱同志解释过的啊,她母亲怎么还来闹呢?”
“也许朱同志忘了跟母亲讲。”
王娟皱眉,对丁巧珍上门打砸的行为感到不满,“不过丁同志也太过分了,周营长和朱同志都还没结婚,她哪里算得上是岳母。”
“就算是朱同志没告诉她,她那也应该问清楚了再做决定,而不是像泼妇一样冲到家属院打砸辱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