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电话,唐伶立刻联系了安澜和白不凡,转达了严老先生想要见白弈的迫切愿望。
夫妻二人对这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也十分敬重,听闻此事,在惊讶于儿子搞出的“动静”之余,更多的是支持。
有唐伶亲自陪同,安全方面他们完全放心。
唐伶又蹲下身,认真征询白弈的意见:“小弈,干妈的师父,严爷爷,看了你的视频,非常想见见你,你愿意吗?”
白弈放下手中的笔,抬起清澈的眼睛,没有丝毫怯场,反而流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郑重与理解。
“我愿意的,干妈。像严爷爷这样为戏曲付出一生的老艺术家,值得我们尊敬和拜访。我很敬佩他们。”
他的话语真诚而得体,让唐伶心中又是一暖。
于是,约定达成。接下来的三天,白弈除了必要的吃饭休息,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小书房里,“奋笔疾书”。
安澜偶尔悄悄送去水果牛奶,只见儿子伏在案前,笔下流畅地写出密密麻麻的唱词、工尺谱以及详细的身段、舞台调度说明,那专注和熟练的程度,让她这个做母亲的都感到阵阵心惊。
三天时间,如期而至。
第四天清晨,唐伶早早便来到了白弈家,心情比即将接受考核的白弈还要紧张。
当她看到白弈将厚厚一叠装订整齐、字迹工整,甚至夹杂着一些清晰易懂的图示的稿纸递到她面前时,她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。
“干妈,这是《女驸马》的完整台本,您看看。”白弈的语气平静,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份普通的家庭作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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