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的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,却难以驱散白弈心头的阴霾。
周末两天的充实与激情尚未完全褪去,录制《赤伶》的兴奋、家人聆听后的震撼与庆祝,都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。
然而,转眼间,又到了必须背上书包,踏入那个对他来说无异于“孤独监狱”的小学校园的日子。
躺在床上的白弈一个激灵,猛地坐起身。
不行,他不能把宝贵的时间再浪费在那个地方了。
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——将《赤伶》正式呈现给严爷爷和干妈,那是他“以歌为舟”构想的第一步,意义重大。
下定决心后,他迅速起床,洗漱完毕,在餐厅找到了正在看手机等早餐的爸爸白不凡。
“爸爸,”白弈声音清晰,开门见山。
“今天我想请假,不去学校了。”
白不凡从手机上抬起头,有些诧异。
“请假?怎么了,身体不舒服?”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探儿子的额头。
白弈微微偏头避开,摇了摇头:
“没有不舒服。我有更重要的事,需要去严爷爷那里一趟,是关于新作品的重要展示。”
“胡闹。”白不凡眉头微蹙,放下了手机。
“上学是必须的,怎么能随便请假?再重要的事情,也可以等放学后。”
“上学是必须的,这我同意。”
白弈早有准备,逻辑清晰地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