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亓肇倒霉,先是自己头上险些有绿帽子,现在是父皇头上隐隐生绿。
太后和皇后都心知肚明,这些手段都是恶心人用的,伤不到筋骨,动不到骨。
“现在朝上太后系的官员屡被针对,太后应该会找新的盟友。”魏向晚对王亦慧说,“吏部尚书是个好位置。”
“娘娘需要我们做什么?”王亦慧问。
“暂时不要做了。”魏向晚道,“哥哥气出完了,最近也安生些,到贺兰关的人回来之前,不要再生事。”
王亦慧闻松了口气,她是循规蹈矩长大的人,面对夫君犹如脱缰野狗般的行事风格还是有些心有戚戚。
“哥哥不是主动生事的人,这要不是欺负到头上,他也不会如此。”魏向晚替哥哥解释,免得嫂嫂心中误会。
他只是读书不多,不会什么光明正大的手段,但是人还是好的。
“郎君自然是好的。”王亦慧道,“只是背后之人实在可恶,明知名声对女子来说很重要,却起了阴狠心思要坏娘娘的名声,好在陛下英明,不曾怀疑过娘娘。”
“也是哥哥处理的及时,及时把人按住了,冤有头债有主的找过去,还有公家人在一旁作证,这样再想污蔑我,却是不成的。”魏向晚笑道,“哥哥成亲后做事大有章法,都是嫂嫂的功劳。”
王亦慧自然不会邀功,魏虑心里最很重要就是妹妹,为了妹妹,再鲁莽的人也学会小心。
“娘去的早,府里就我和哥哥两个孩子,哥哥疼我。”魏向晚道,“祖母也常教哥哥对我好,说我是家里的娇客,住不了几年就得去别人家里。”
“爹失踪,祖母去世,家里就我们两个人,说到底也都是半大的孩子,那两年的日子不好过。”魏向晚说着眼眶含泪,“哥哥心里我是唯一仅剩的妹妹,所以十分紧张爱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