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竹在容嫔那待了小两个时辰才回来,没有近前回话,隔着帘子,说是看着容嫔画了图样裁了布,缝出个小褂模样才回来。
“如此就好。”杜玉珍满脸笑容,“你下去吧。”
阿竹出了殿门,被候着的大宫女推着去洗澡,说是娘娘恩德,特意赏赐的,洗完澡还换了一身新衣服,腰间挂的荷包也换了一个新的。
容嫔在藏玉殿担惊受怕一日,又被迫收下一块布料,当着阿竹的面不住夸张,阿竹一走,她如避蛇蝎一样将布料扫落在地,“快拿走,离我远点。”
她面色苍白,捧着肚子总感觉隐隐作痛。
宫人见状立即就去请太医。
不等太医来,一会的功夫,容嫔坐褥就湿透了,她惶惶不安,好在嬷嬷过来,大腿一拍,“娘娘怕是要生了,赶紧去产房。”
“啊,这还不到日子啊。”
“烧热水,请稳婆。”
“请太医。”
“太医已经去请了。”
房间里乱做一团,宫人也都是第一次经历,再加上容嫔的紧张传染给她们,都认为娘娘突然生孩子是藏玉殿害的。
心情更添担忧。
容嫔进产房只有一句话交代,“立即去请皇后娘娘。”
魏向晚和元昭在下棋,元昭突然说要学下棋,她是个活泼好动的小女孩,比起琴棋书画,她更喜欢爬上爬下的玩耍,招鸟逗狗。
不过她想学,魏向晚就教。
宫人来报说是容嫔发动了,她微微挑眉,“到时候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