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我也知道,太后选我有家世有美貌,偏偏家中人丁凋零,就是想要外戚祸乱都不行。”
“但是我现在还挺感谢她的。”亓肇拉起魏向晚的手,“你能进宫当皇后,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。”
饶青云底气不足对抗不了太后,杜玉珍,如果她真的当了皇后,估计早被太后找到理由废除,不仅是她,杜家都不能幸免。而宋含珠,他怎么忘了,她一开始就是太后党啊。
“这个皇后合该是你当。”亓肇想到如果当年魏向晚留在猎场,他喜欢魏向晚的长相,太后喜欢魏向晚的人单力薄,她会顺顺利利当上皇后。
这是天定的姻缘,不应在那处,也会应在这处。
亓令月去藏玉殿看杜玉珍,杜玉珍木着脸不欢迎,亓令月浑不在意四处打量,啧啧出声,“陛下不来,这精雕细琢的藏玉殿也不过如此,黯淡无光啊。”
“公主殿下要来看笑话,看完就可以走了。”
亓令月转到杜玉珍面前,“你看看你,当年进宫时多风光,十里红妆,哪个皇后都没有你气派,入宫后独宠,就连继后的大婚夜你都能把着陛下不让他去。”
“再看现在,继后找到失踪多年的父亲,陛下担心她伤心难过,日日宿在长乐宫,就连最新得宠的易昭仪都不能动摇分毫,而你失去怀胎十月的孩子,陛下不但不管不问,还要把你软禁起来,你这个月子只怕要坐到天长地久。”
亓令月边说边摇头,“我要是你,真要好好想想,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样?”
“殿下是要好好想想,毕竟殿下现在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。”杜玉珍冷笑,亓令月死了驸马,死了孩子,声名狼藉,窝居在庆寿宫里,凭什么来笑话她。
亓令月冷笑着走近,反手就扇了杜玉珍一耳光,“你是在笑话我?”
杜玉珍怒目而视。
“我过的再不好,太后是我亲娘,我打你你就受着,如今你连陛下面都见不着,还想着陛下会为了你做主吗?”亓令月嘲笑,“你以为当初陛下想要立你为后是真心爱重你,只不过拿你来和太后打擂台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