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惊得方乾名抖了三抖。
    郁汕听到后猛地回头,在看到地上的东西后,脸色骤变。
    他大步上前把方乾名踹到了墙角。
    方乾名撞在墙上身子滑下来,还没落地又被郁汕掐着脖子拎了起来。
    “你丫的真不要命了?”郁汕的声音带着狠戾,手上的力道不断变大。
    “没有,没有,没有!”方乾名拼命摇头,他吐着舌头寻求最后一丝空气,“只只是镇定剂!真的只是镇定剂!”
    方乾名浑身止不住战栗,求生欲到达了顶峰。
    听到他的话,在场两人松了口气。
    庄别宴紧绷的背终于松了下来,可那股名为后怕的情绪却始终还未散去。
    还好,还好
    曲荷被被子包成一团热的难受,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挣扎,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呜咽声。
    庄别宴见状不敢停留,往外走去。
    他给郁汕使了个眼色。
    郁汕了然点头,“这层楼已经清了,这交给我。”
    他看着怀里的曲荷,皱了下眉,“估计吃脏东西了,你”
    “让人送药过来。”庄别宴留下这句话,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,
    门关上瞬间,郁汕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。
    他慢条斯理解开袖口,朝门口的保镖抬了抬下巴。
    “脱光了扔回方家大院。”
    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毛骨悚然的平静。“看着他们,没三天不能带回去家,顺道把照片寄到顾聿那里。”
    “是!”
    方乾名原本哆嗦的身子在听到‘顾聿’这两个字后,像条狗一样爬到了郁汕脚下,卑微乞求,“郁汕,我求你,别告诉我大哥!我给你磕头,我求你了!”
    他头重重撞在地板上,发出响声。
    额头已经发红肿了一块,再加上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,显得整个人滑稽又可怜。
    郁汕一脚把他踹开,鞋尖抵着他的下巴,微微俯身,“现在知道怕了?”
    “不要,不能让大哥知道”他两手捧着郁汕的鞋,摇尾乞怜,“郁汕,看在我们从小认识的份上”
    “呵。”郁汕嗤笑,“你应该庆幸今天是庄老二先找到你,如果是顾聿”
    方乾名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,内裤头湿了一块。
    郁汕嫌恶的收回脚,转身离开。
    走廊里回荡着方乾名的撕心裂肺的哭喊求救声,但很快就消失了
    庄别宴抱着曲荷走向最里间的套房。
    曲荷身上的被子已经被她几乎全扯开,拖到了地上,只剩下一角挂在脚踝。
    她浑身烫得不行,甚至开始扯自己的裙子。
    “唔热”
    她的裙子领口被抓得皱巴巴的,庄别宴到后来只能把她扛在肩上。
    回了酒店,刚把她放在床上,曲荷就哭着喊了起来,“好热”
    她的意识昏沉,睫毛湿漉漉挂着泪珠,皱着眉扯着早已凌乱不堪的裙子。
    庄别宴去接个水的功夫,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布料被撕裂的轻响。
    回来就看到她已经扯坏了裙子侧边领口,肩头彻底露了出来,她听声抬头,雾蒙蒙的眼睛看了过来。
    庄别宴呼吸滞了半刻,声音带着几分紧绷,“阿荷,先喝点水。”
    他拿着直饮水上前,轻轻抓着她的手,扶着她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,把杯子递到她唇边。
    曲荷眼下哪里管得着这些,只想往凉快的地方贴着,可偏偏双手被禁锢,她只能半眯着眼用下巴摸索着。
    她全然不知现在的模样有多诱惑。
    乌黑的头发散成一团铺在庄别宴胸前,她抬着下巴像只小猫一样在他的脖颈间蹭来蹭去,蜜桃色的唇瓣时不时-->>擦过下颌。
    庄别宴呼吸紧了紧,“阿荷,乖,先喝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