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剑说：“不清楚，现在还顾不上说这些吧。”

艾柏要毛剑陪他去看看现场，毛剑答应了。艾柏把车钥匙给了毛剑，一会就到了。

找地方停了车，艾柏和毛剑来到出事的地点。艾柏仔细看了地面，却看不出一点痕迹，显然是经过了彻底的清理。他们走近被拆的房子，搭建的房子被全部拆除了，按照房子的原貌恢复了原样，还是阳台，做了复旧处理。

有一个老人走过，见艾柏和毛剑在这里转悠，起了疑心：“你们俩是干什么的？”

艾柏说：“老人家，我们是市委的，就是来看看。”

老人一听是市委的，不高兴了，说：“怎么，还要拆？做人啊，要凭良心，上半夜想自己的事，下半夜想想别人的事。”

艾柏知道现在的老百姓一听是政府的官员就上火，也就不多说了。他原本还想向老人打听这家人的情况，见老人把自己和毛剑当成敌人一样，也就打消了念头。

老人在发着牢骚，说了些过激的话，虽然不是针对谁，但艾柏听得出，是在说政府。

老人的牢骚引来了一些居民，有人开始骂，说政府不是人，说政府不是人民的政府。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，开口就放炮：

“这还让人活不，一家六口，四代同堂，搭了间房子，也不影响什么，我们做邻居的都不说，硬是要拆了，就这样下得了手？那些当官的，自己住多大的房子？还有几套的，还有炒房的，知不知道人家是怎么住的？说拆就要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