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米说:“以前,我常和刘达成喝红酒,这种东西我家里不缺,现在,没有用了。”
艾柏说:“东西靠人来养,你用它,它就活,你不用它,它就死。”
可能是发觉自己说话错了,艾柏解释:“东西对你是有感情的,你不遗弃它,它永远会跟在你身边。”
觉得还是说错了,干脆说:“东西也是有灵性的,你对它好,它就对你好。”
艾柏知道自己其实没有讲清楚,但他不知要怎样表达才不至于伤了粟米。
酒已经倒上,粟米什么也不说,端起杯子一口就喝了。
艾柏说你干吗,粟米说倒酒。艾柏替粟米倒上,然后端起杯来要和粟米碰杯,粟米没有端杯,突然莫名其妙问:“你早就知道刘达成有了外遇?”
艾柏被粟米这一问,失去了主意,吞吞吐吐说:“这,这,这怎么说呢,我是早知道了,但也是在你知道之后。”
粟米提高声音说:“姓艾的,你就不能告诉我一声?你就狠心让我蒙在鼓里?”
艾柏放下杯子,像做错了事的孩子,委屈说:“有次,你说刘达成没资格管你,我还不知道你们之间出现了状态,我是到前不久在河西看到刘达成和一个女人在一起,才有所感觉的。”
粟米说:“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艾柏说:“这种事怎么好开口,你是我最好的朋友,达成是我兄弟,又是这样的是非,你总不希望我扯男女是非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