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，随时可以。”

赵维钧很喜欢袁海山不加掩饰的直性子，大笑两声，在书架上取下一个画轴，信手展开，精细裁剪的熟宣纸上画着一个奇幻风格的精致黄金宝箱。

未沾颜料的画笔一勾，宝箱应声开启，一枚璀璨血光照得校长室通红一片的基因种子缓缓从画卷中浮出。

袁海山身体不由得往前倾，就像将要渴死的沙漠旅人忽然见到一瓢清水，无法抗拒的本能反应催促着袁海山夺取那颗基因种子。

受本能支配的是野兽，人不能由着性子来。

“拿去吧。”

袁海山沉重的喘息像在扯风箱，赵维钧看出他的渴望，点头应允。

袁海山缓缓将子弹时间握在掌心，尽力维持着风度。

一手交钱一手交货，货到手袁海山不能装聋作哑，第一时间从背包里取出提前捆扎好的几捆粮票，一共4300张10000斤面额的金钞粮票。

“这是四千三百万，您点点。”

赵维钧信手把钱推到一边，别说点了，他看都懒得看一眼，微笑问道，“你有想过接种了子弹时间之后该怎么做吗？”

听赵维钧的意思是要提点他几句，袁海山端正了坐姿，认真回答。

“老实说我没想过，我一直是走一步看一步，先把眼前的东西得到，没有想得太远。”

“一步一个脚印，这很好，如果你不嫌我啰嗦的话，我可以帮你参谋参谋。”

“求之不得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