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，雪无尘已经疯了。

江凡又问了几个问题，雪无尘确实什么都回答不出来。

江凡很是无奈。

好不容易控制住一个九宫境修士，本以为能获得长生的秘密，结果却变成了疯子。

还好雪无尘的九宫境实力还在，当个打手还是称职的。

江凡最后问道：

“你可认识极乐仙尊？”

雪无尘哆嗦了一下，脸色瞬间就变了，堂堂九宫境修士竟然瑟瑟发抖起来，像见了猫的老鼠一样。

显然，被折磨了两万多年，极乐仙尊已经变成了她心中最恐怖的梦魇。

江凡冷静地分析道：

“看起来她还没疯透，还有点记忆，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正常。”

江望月也叹了口气：

“我不知道什么丹药可以治疗精神问题，只能让她自己慢慢恢复了。”

江凡点了点头，又问道：

“雪无尘，你的资质是什么？”

雪无尘立刻忘记了极乐仙尊，傻笑道：

“我的资质是什么？”

好吧。江凡没办法了。

阴阳和谐复制资质次数是有限的，他不舍得随意浪费在雪无尘身上。

虽然从理论上来说，雪无尘作为九宫境修士，必然拥有顶尖资质。

但是不知道是什么，江凡也不愿意随意浪费机会。

江凡把雪无尘暂时放在一边，又问江望月道：

“江望月，你的资质是什么？”

江望月道：

“命运之体，学习卜算类法术很快，还有概率能预知敌人的攻击手段。”

哦？江凡眼睛一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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