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杜婶、任大妈,你们听谁说的呀?我哪有那钱去炒股哟。”
他装作困惑地挠挠头,说道:“该不会是徐大毛那家伙又在瞎说了?”
“他那张嘴啊,一天到晚没几句真话!我就前几天好奇,跟着别人进去瞧了一眼热闹,哪懂那些呀!”
杜婶和任大妈相互对视,交换了一个“果然如此”的眼神,嘴角轻轻一撇。
那神情仿佛在说:看吧,我就知道这小子在吹牛!
江寒从前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。
就是个游手好闲的街溜子,正经事儿不干,整天到处惹麻烦。
指望他在交易所那种地方赚钱?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!
更何况他前几天还夸下海口,什么十万彩礼,什么要考江大。
在她们看来,这些话简直荒谬至极,听听就算了,谁要是当真谁就是傻子!
江寒对邻居们异样的目光毫不在意,径直朝家走去。
一推开家门,饭菜的香味便扑鼻而来,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鼻腔。
江影系着那条洗得泛白的围裙,正在灶台边哼着轻快的小曲,手中的锅铲与铁锅碰撞,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。
看到江寒进门,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,脸上浮现出一抹带着几分狡黠,又透着解气的笑容。
“阿寒,你猜猜今天厂里发生了什么大快人心的事儿?”
她神神秘秘地靠近江寒,压低声音,仿佛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。
江寒放下肩上略显破旧的帆布包,随手从盆里舀起一瓢凉水,洗了把脸,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缓缓滑落。
“什么事儿能让你这么高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