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超望着这些“惨遭毒手”的家具,心痛如绞。
江寒则径直走向一件血污最为严重的黄花梨木圈椅,伸出手指,用指甲轻轻刮蹭已经干涸凝固的血渍。
血渍的确十分顽固。
但他抬起头,脸上却浮现出笑容。
“龚老板,这些家具还有救。”
龚超惊愕地看着他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。
江寒从容不迫,宛如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匠人,开始了他的“现场讲解”。
“处理这些污渍得分两种情况。
对于那些渗透不太深的,用中性清洁剂调配成温和的溶液,拿软布蘸取溶液,慢慢地擦拭,大部分污渍都能擦掉。
剩下的痕迹,就用细砂纸轻轻地打磨掉表面一层,随后重新粉刷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要是渗透得比较深的污渍怎么办呢?”
龚超迫不及待地追问,不知何时,手里已经多了个小本子和一支笔,准备详细记录下来。
“渗透深的处理起来反倒更简单。”
江寒指着圈椅上那块最大的污渍说道,
“把这一块的漆面整个打磨掉,一直磨到看不见血色为止。
之后重新上漆、抛光,你们手艺这么精湛,补漆肯定能做到毫无破绽。”
龚超一边快速记录,一边不停点头,眼中的光芒愈发明亮。
“那那这股难闻的臭味该怎么去除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