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笔钱,他一拿到手,就赶忙让老婆藏好,还千叮万嘱,绝对不许存进银行。
也不清楚家里人有没有动用这笔钱?
“哎呀,没错啊!”
中年警察猛地一拍大腿,看着江寒的目光里增添了几分赞赏。
“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儿!小江同学,你这个想法太关键了!”
江寒的目光又一次落到那司机满是惊慌的脸上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笑容。
“大叔,坦白交代能从轻处理。现在要是说出来,你属于被胁迫的从犯,还有机会争取宽大处理!”
“可要是等我们查实了那笔钱的事,你就成主犯了,这可是蓄意谋杀,后半辈子都得在牢里过。
你想想,花钱买你去害人的人,会在乎你家人的死活吗?”
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,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,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,很明显,他内心正在激烈挣扎。
然而最终,他还是选择了沉默,只是那故作强硬的态度,此刻已显得外强中干。
警察们对此也无计可施,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不能对他动用刑罚。
江寒从警察局出来时,天色已渐渐暗下来。
一辆黑色面包车缓缓驶来,车窗摇下,露出黎世桀那张难掩兴奋的脸。
“江哥,快上车!”
黎世桀的声音中透着按捺不住的激动,“吴棋那家伙找到了!就在北城的‘曙光台球厅’,正跟一群小混混在那吹牛呢!”
“我都布置妥当了,就等你过去,咱们亲自去会会他!”
江寒拉开面包车门,坐了进去,眼中闪过一道寒光。
很好,也该让他为所作所为付出点代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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