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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深夜时分,他们才终于将所有东西收拾妥当,洗完澡后已经是深夜了,实在太困了,就倒头睡下了。
清晨,当明思谕悠悠转醒时,墙上的时针已然指向了两点多。
他睡眼惺忪,意识尚有些模糊,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身旁的位置,却只摸到一片空荡荡的床单。
“墨寒清去哪儿了?”
他嘟囔着,心里涌起一丝疑惑。
以往这个时侯,如果他起得这么晚,墨寒清肯定会毫不留情地把他叫醒,可今天,那家伙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不见了踪影……
就这么想了一会儿,就丝毫不在意的起身自已去洗漱了,洗完漱回来后发现厨房竟然还留着饭菜,下面还夹着一张纸条“醒来后记得吃。”
……
吃完饭后他就躺在沙发上,想着躺平,反正什么事情他都让不了。
可当墨寒清回来后,看清他手上的东西后……
……已经来不及跑了。
……
“乖,不疼了,让我吹吹。”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,还带着一丝心疼。
可明思谕却毫不领情,猛地拍掉了他的手。
这一拍让他不禁倒抽一口凉气,疼痛瞬间袭来,疼得他眼泪都差点掉下来。他的眉头紧紧皱起,两只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。
“墨寒清!我都说了我不想打耳洞!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?”明思谕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恼怒和委屈,他的耳垂此刻已经变得通红,那刚刚被墨寒清擦掉的血迹,仿佛还残留着些许刺痛。
当墨寒清试图再次伸手去轻轻触摸一下他那受伤的耳朵时,明思谕像触电一般猛地向后微微仰头,躲开了他的触碰。
“痛死了!你还摸!”明思谕的语气有些尖锐,显然对刚才的疼痛还心有余悸。
墨寒清看着眼前躲开自已的明思谕,无奈地笑了笑,轻声说道“好,不摸了,我去给你拿药,涂上药就不疼了。”
他站起身来,转身走向房间的角落,拿着那个装着药品的小箱子。
……
拿药箱回来时才发现明思谕还原地不动,看他那表情,看来的确还挺疼的,他把握了力度,还是很疼吗,他以前自已打耳钉的时侯,也不会像他这副表情。
他打开药箱,拿出消毒水和棉签,沾了点消毒水,他抬起明思谕的脸。
“来,看着我,我帮你上药。”
墨寒清动作轻柔地给明思谕上药,仿佛他是一件珍贵的瓷器,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碰坏。嘴里还念叨着“别动,要是搞不好会发炎的。”声音温柔而关切,让人不禁感到一丝温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