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柠皱眉,隔着锦衣摁住他乱动的大掌,“前三月尤为重要,不可胡来。”
在这方面,沈酌惯没个轻重,司柠怕他会伤到孩子。
沈酌凝住了,做戏做全套吗?
“不胡来,我轻着了。”沈酌不放弃,想让司柠真的怀上身孕。
见男人一意孤行,司柠心凉了半截。
他是一点都不在乎她,知道她怀有身孕,还非要胡来。
女人眼神发凉,沈酌察觉到了,仰头看去。
“好好好,回府再来行吧?”他只以为司柠不想在外面。
司柠连连冷笑,猛地推开他站起身来。
沈酌眉心紧锁,“捏疼你了?”他伸手去拉她皓腕。
司柠甩开他的触碰,冷睨过他,“我还有事,先行告退。”
望着她离去的背影,沈酌瞳色一点点冷下去。
怀他的孩子,就这么让她抗拒吗?
那她想怀谁的孩子,楚怀洲的吗?只可惜那个人已经死了,就是活着他也会让他变成死人。
沈酌抓住司柠饮过的茶盏,掌心蓄力,茶盏在他掌心四分五裂,血液顺着指缝娟娟流出。
司家被查抄,他忙的日夜颠倒时,楚怀洲钻空子禀明皇上,将司柠赐婚给他。
等他知道一切时已经迟了,自那日起,他无时无刻不想活剐了楚怀洲。
司柠重新蒙上面纱,乘坐马车离开。
半途听见外面有叫卖糖人的,吩咐马夫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