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与你说正经的。”
她本来是想求沈酌庇佑她自己的,但父母兄长有难,还是先庇佑他们的好。
“我也与你说正经的,想我了直说就是,我懂,不必刻意寻借口。”沈酌纨绔不羁的浪荡样。
司柠唇瓣张了又张,想说的话全部堵在了嗓子眼。
她说的话,沈酌总是能编造出另一个意思。
“沈大人岔开话题,是不想庇佑我母族吗?”要是自己的事,司柠便不会再提了,可父母在边关受苦,她不想轻易放弃。
她怕求不到沈酌,再次听到父母的消息,是阴阳两隔。
到那时,她就是真正的孤身一人了。
沈酌眸子掩了下,再次抬眼又恢复那顽劣样。
“世人都知太傅府乃我一手查抄,我现在出面庇佑,不就变相对世人说我当初办错了吗?这对我的声名,可是很不好呢。”
司柠听见这话笑了下,“你这样的人,还在乎声名?”
世人谁不知道沈酌是本朝第一大奸臣,只要银钱和美人到位,死的他都能说成活的。
就他这样的人,早就臭名昭著了,还要什么声名。
“以前不在乎,但现在我是大小姐的“奸夫”,得在乎,不然丢大小姐的脸。”沈酌全然不生气司柠的揶揄,隐隐笑着说道,“我这样的人?我倒很想知道在大小姐的心里,我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司柠被他这泼皮无赖样气的哭笑不得,咬着牙,愤愤从牙缝里挤出两字。
“狗官!”
“嗯,很贴合。”沈酌点头认可,“就我这样的狗官,大小姐当初不还是心悦于我?这说明大小姐与我,是一类人。”
他说话时目光在司柠脸上巡视,抚在她腰间的手掌逐渐大胆起来。
司柠打掉他不安分的手,低目睨着他,“当初要不是你花巧语哄我,你觉得我们之间会有交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