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柠还未从惊恐中回过神来，整个人靠在床边，面带恐慌。

沈酌感觉到了，掀袍入坐床边，伸手过去抚摸她，司柠下意识缩了下脖颈，害怕躲闪意味明显。

沈酌手顿了下，双眸眯了眯。

“怎么？做噩梦了？我是噩梦里的主角？”他手掌落在她脑袋上，轻轻抚摸两下，继而将她飘落在额前的碎发顺到耳后去。

司柠缓缓抬眼，借着月光注视眼前的男人。

“你眼前全是我。”沈酌长指在她侧颊爱抚。

他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空旷的房间，与司柠噩梦中那道让她别怕的音调重叠。

司柠羽睫轻颤，上辈子闭眼的那一刻，耳边回荡起沈酌的安抚声，但她知道那是她的幻觉，因为沈酌那时候已经死了。

“没有。”司柠偏头躲开沈酌的触碰，长出一口气调整好惊恐情绪。

“承认吧，你眼里就是有我。”沈酌歪头笑着。

“没有。”司柠再次否决。

“骗我！我知道。”沈酌固执己见。

司柠瞥他一眼，“大半夜出现在我的房间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
这个点沈酌不休息，夜闯国公府。

“今夜你没来！”沈酌略显不悦道。

司柠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，遮挡严实，“我为什么要去？”

“你有求于我，以后要夜夜到沈府陪我。”沈酌直。

“我所求沈大人不答应，既不答应，那我又何必自降身价去求沈大人？”司柠盯着沈酌，一字一句说的尤为决绝。

沈酌竖起眉，“所以，你就找了别人来沈府求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