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酌突然得知这个喜讯,情绪难以说。他回想着和司柠的过往,想知道是哪一次,让司柠有了。
“我觉得”
“不是沈大人的。”
他的沉默回想,让司柠心渐渐凉却,撂下这句话起身离开。
“等等!”沈酌拉住她胳膊,“不是我的,还能是谁的?”
司柠回眸看他,“楚怀洲的。”她这话带着几分气性,只可惜沈酌没听出来。
沈酌上下眼皮狠狠一眯,语调拔高,“楚怀洲!我不是叮嘱过你,不准他近身吗?”
司柠眼睫不住轻眨,“我和楚怀洲,才是名正顺的夫妻。”
“闭嘴!”沈酌抓她胳膊的手蓄了很大的劲,司柠感受到了疼痛。
她突然觉得沈酌心里一点都没有她。不在意她的感受,不在意她的身子,更不在意她怀有身孕。
悲凉望着他,胳膊扬起抽回,转身离开。
刚到院落,听茶盏摔地上的声音传来。司柠顿住了脚,未回头,径直离去。
回到国公府,司柠将自儿关在房间,并非伤心,而是在对账册。
她并未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,因为上辈子的沈酌并没有误会她,想来这辈子也是如此。
只是她没想到的是,沈酌抓了国公府的大夫来。
“司柠怀有身孕多久了?”无人的巷子,压迫声从马车里传出来。
蔺大夫跪在地上,头都不敢抬。
“刚一月!”他不知道里头的人是谁,只得照司柠一开始吩咐之话,不管谁问,都说孩子刚一月,是楚怀洲的。
司柠叮嘱此话,是怕国公府的人和有心人盘问。
沈酌摩挲着指腹,刚一月。
正是她和楚怀洲大婚时。
“确定刚一月?胆敢隐瞒,保管你活不过今夜。”沈酌不死心,继续追问。
蔺大夫身子抖了抖,吞咽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