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酌眸子闪了闪,星光明显暗下,“别解释,嫁妆都带来了,还说不想嫁我。”
司柠:
“这些东西不是明面上的,想求沈大人将它们落到明处。”司柠并不接他不着调的话,诉说着来意。
“所以这玉佩,是给我的好处?”沈酌晃起玉佩,目光定格的那一瞬,只觉有些眼熟。
司柠视线落到那枚玉佩上,这玉佩是她儿时一位故人的,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,且是因重罪绞杀的。
以前她有权势,拿着他的玉佩没什么。但现在她无权无势,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她拿着那人的玉佩,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。
“算是吧,还请沈大人好生收着,不要示人。”司柠叮嘱。
她如今能托付的人,只有沈酌了。
沈酌翻转玉佩,指腹摩挲右上角,眸底情绪逐渐转变了。
这枚玉佩怎会在司柠身上?
“哪来的?”沈酌问得随意。
“管那么多,你只管收着就是。”司柠并不打算回答。
沈酌深深盯她一眼,也不语了,只紧紧握着那枚玉佩。
处理好那一箱财宝,司柠坐下身。
还不等伸手,水已递到了嘴边。
“辛苦司大小姐为我理账本。”沈酌隐隐带笑。
“我只是不想将我的财宝和你的厮混在一起,到时纠缠不清。”她说完抿了一大口水。
沈酌挑眉,“你我早都厮混在一起,纠缠不清了,还在乎那些财宝。”
“自然要在乎,那是我全部身家了。”司柠反驳。
沈酌家大业大,自然不在乎那点东西,她不一样。
“这么爱财!那我的财宝都给你,你人给我。”沈酌道。
司柠瞟了他一眼,“好日日夜夜折磨我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