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因为文穗啊,为白月光伴奏,白月光出国后便不再碰钢琴
“云深就是这样,特别有边界感。”
文穗却不依不饶的点评一句。
外之意,温迎是外人。
她的每一个字,都像带着钩子,勾着温迎心里最敏感的地方。
想霍云深在婚后的冷漠,想他在手术室外的无情,想他不同意离婚的无赖
难过像潮水一样涌上来,几乎要将她淹没。
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
红绿灯路口,霍云深侧过头看了文穗一眼,“过去的事,别总提了。”
“我就是太怀念了嘛。”
文穗垂下眼,装作委屈模样,手指却轻轻碰了碰霍云深的胳膊,“云深,你以前总说我记性好,什么小事都记得,你还说喜欢我这点呢”
后面的话,温迎已经听不清了。
她靠在车窗上,感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掉下来。
她不想在文穗面前示弱,更不想让霍云深看到自己的狼狈。
一路上,文穗断断续续地说着从前。
刻意炫耀的青梅竹马的过去。
温迎始终沉默着,偶尔在文穗问得实在没办法时,才会轻声应一句。
短短二十分钟,却像一个世纪那样长。
车子抵达浅水湾的私人会所时,温迎几乎是立刻推开车门,动作快得像在逃离。
她怕再待一秒,眼泪就会忍不住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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