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接到群众举报，怀疑这里有人以健康讲座、免费体检和义诊为噱头，从事有组织有预谋的诈骗活动。”

“你是负责人？”

诈骗？！

马鸣心里咯噔一下。

这两个字的分量，可不是“虚假宣传”可比的。

貌似

这一次跟以前不太一样。

此刻，马鸣的脑子转得前所未有的快。

“负责人？不不不，我不是，我就是个打酱油的。”

马鸣非常鸡贼地摆手否认。

结果，一道苍老中带着戏谑的声音传来：“我刚才听到有人喊他马总，大小是个总，应该就是负责人。”

唐建军目光冷冽地看着马鸣：“马总是吧，你需要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
马鸣心里暗骂一声，见瞒不住身份了，连忙道：“警察同志，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？”

“我们天恩公司可是有营业执照的正规公司，我们生产销售的保健品也都是有批号的。”

“你可以调查，这个不存在诈骗啊。”

马鸣搓着手道：“我严重怀疑，很可能是某些同行，见我们发展得比较好，眼红了，恶意举报。”

唐建军斜眼看着他：“你们卖保健品当然没问题，但是拿保健品当药品来宣传，刻意夸大疗效，诱导别人购买，那就有问题了，问题大了！”

“当药品来不不不，这没有的事儿，我们始终都是实事求是，怎么可能把保健品当成药品来宣传呢，这不是骗人么，我们绝对没有干过这种事情！”

马鸣又是矢口否认。

不排除有些“员工”在实际销售过程中，会将保健品说成是药品。

但这事儿又没有证据。

傻逼才承认呢。

“这也是报警人说的？”

“警察同志我跟你说，这绝对是诽谤！”

“没有证据的事儿，怎么能乱说呢！”

马鸣话音刚落，刚才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“谁说，没有证据的？”

秦牧背着手，缓缓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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