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克敌机先这个神技的存在，让秦牧提前识破了李杜娟那一肚子的坏水。

但他并未表露声色。

甚至隐隐还有几分期待。

诽谤是吧？

网暴是吧？

秦牧表示，今年八十，害怕网络不够暴力。

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！

“神经！”

李杜娟被秦牧那略带怪异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，翻了个白眼，移开目光看向程毅行，语气生硬地说道：“既然你们管不了，那我也不指望你们了。但我咽不下这口气，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出气，这总没问题吧？”

程毅行又没系统，哪里能想到李杜娟所说的“自己的方式”居然是网络诽谤煽动网暴？

还以为她是准备起诉呢。

不疑有他，回道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
“那就刑！”李杜娟满意地点点头。

既然警察都说刑了，那肯定刑！

回头再把那篇小红猪多分享到几个仙女群里，号召大家分享扩散。

哼！

girls

help

girls！

老逼登你就等着吧，让你见识一下小仙女的厉害。

绝对没你好果汁。

呐，这就是典型的没有对齐颗粒度的结果。

那么问题来了，这样导致的恶果，会由谁来承担呢？

好难猜哦。

“老反正你等着，这事儿还没完！”

李杜娟最后冲着秦牧撂下句狠话，便往外走去。

秦牧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，不怒反笑，拍了拍手鼓励道：“一为定，双喜临门。”

“？？？”

李杜娟停下脚步回头看过来，满脑袋问号。

这老逼登就好像有那个大病似的。

神经兮兮。

李杜娟不理解秦牧这话是什么意思，也没多想，就觉得秦牧可能是年纪大了，老糊涂了。

翻了个白眼，拔腿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