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,非但把他忘了不说,竟还要跟别的男人成亲!
简直岂有此理!
“诶诶诶,你生什么闷气?要我说,今天就多亏了老子的这瓶酒,误打误撞,不仅搅了那什么破定亲延,还成全了你们的美事,这不是一箭双雕吗?”
棘游越说越得意,并且顺着凌渊的性子,重点强调了延席被搅黄的结果,他家少主脸色才算缓和下来。
凌渊哼了一声:“下不为例。”
棘游点头如捣蒜,拍着胸脯保证:“以后少主夫人的身家清白就交到老子身上了!”
“你注意用词,她不是什么少主夫人。”凌渊用手指弹了弹倾月的额头,力道不大,话语里的委屈却不少。
棘游拍了他肩头一下,教育道:“你这臭小子别占了便宜就翻脸不认人啊,千霜他可不是薄情寡义的人,你小子别败坏你爹声誉。”
“啧,死了的人你别总挂在嘴边行不行?”凌渊起了火气,但很快又消退,他别过头去,叹道:“本座让她泡了泡冷水,把人敲晕了,你赶紧把她抱走。”
话这么说着,他却搂着倾月没松手,只想再多抱她一会儿。
“呃,哪有到嘴的肉不吃的道理啊?”棘游差点惊掉了下巴。
“哪那么多废话!”凌渊咬了下唇,狠心将倾月塞到棘游怀里,开始撵人:“赶紧走,别让她知道这事,本座疗完伤自会去找你。”
“哦。”
棘游跟看大傻子似的,一步三回头地打量垂首坐在原地的凌渊,最后一头雾水地抱着倾月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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