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月笑而不答,只说:“你自行领会意思便好。”
默了片刻,她又正色道:“话说回来,我还欠你很多句谢谢,欠你很多人情。”
凌渊屈起一膝,将手搭在膝盖上,头向后靠在树上,姿势潇洒不羁,颇有点把这块土地坐成王椅的架势,听到她突然煽情,他还有点不适应,别扭地嗯了声:“这才想起本座的好来。”
倾月点头继续道:“这具魂器的事我听棘游说起,当时便想找你问个清楚,可你却去了乾坤境。”
她顿了顿,才问:“现在我想听你真实的回答,在魔域时候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其实,她已经意识到了两人可能关系匪浅,但她想听凌渊给她一句确凿的答案。
她放下托着腮的手,挺直腰背定定地看过去,眼角眉梢都透出她对这个问题的重视,甚至还带了一丝她自己都没能察觉的期待。
可这副紧张的模样落在凌渊眼中,又全然换了味道。
凌渊咬咬牙,抬眼看向空中的银月,冷声道:“还能有什么关系?你慌里慌张的,是怕本座毁了你和那个萧星寒的好事?”
倾月叹道:“这关星寒什么事?”
“哼,你不是觉得欠本座人情吗?那就把萧星寒甩到十万八千里去,本座看他不顺眼。”凌渊说了这话又有点后悔,倾月向来不喜欢别人威胁她。
可半晌,倾月都没有回答。
凌渊悄悄往那边瞄了一眼,见倾月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,他有点心虚地咽了下口水,撇过头去,道:“不愿意就算了,本座就随口一说”
“我可以答应你不和他来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