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月尴尬地想挣脱,可她明显感觉到他下|身的炙热,又怕她一动会刺激到男人做出过火的行为,只能呆呆躺在他身下装木头人。
颈边那股灼热的气息像是点了一把火,一路烧得她的耳朵、脸颊十分滚烫。
她不自在地左看右看,最终把目光定格在他的头发上。
她挑起一缕发丝,指尖上的火红色在逐渐消退,她颇觉得神奇:“你的头发居然会变色,你到底是什么物种啊?”
能在这种时候说如此扫兴的话,也算是帮了凌渊一把。
凌渊深吸口气,翻身和倾月并肩躺着,遥望天空的月色,道:“不是什么物种,我父尊是修魔之人,我的眼睛和头发都和他一样,”他歪过头,冲她笑笑:“会变色。”
难得见他如此温柔平和,倾月侧过身来,看着他说道:“那你母亲呢?”
“没见过,早死了。”凌渊侧身与她相对而卧,道:“应该就是个普通女人吧。”
四目相对的那一瞬,方才热烈缠|绵的亲|吻画面又扑面而来,倾月咳嗽两声,道:“那个我”
“本座可以等,但你不能就因为方才的两厢情愿躲着本座,更不准你跑去和那个姓萧的再有什么牵扯。”
倾月皱起眉头,道:“哪里是两厢情愿?你未免也太霸道了。”
凌渊的目光下移,定在她腰间的碧痕上,沉声道:“这柄破剑扔了。”
倾月斩钉截铁:“不行。”
凌渊立刻露出不悦的神色,道:“为何不行?你难道还想脚踏两条船?!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