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心中,棘游忍不住开口劝慰:“倾月丫头,少主他不是那个意思”
“你给我滚出来,道歉然后闭嘴。”
倾月浑身散发着浓重的火药味,棘游也只能依从指令冒出来乖乖给凌渊道了歉,然后闪到一旁站定,不敢再多说一句惹她动怒。
凌渊站起身来,僵着脖子道:“魂器的事不过是本座举手之劳,并非特意为你,你不必这么大反应。”
倾月挑眉,怒极反笑:“你真以为我傻?还是说在你眼里,和一个人命魂连契,就穿衣吃饭那么稀松平常,根本不值得在意?”
凌渊这下算是领教了女人发起脾气来的厉害。
他偏过头,避开倾月锐利的视线,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当然很重要。”
衣襟再次被揪住,他看到倾月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竟不知何时泛起了水光,然后他听到她一字一顿地问:“你当初难道没想过,倘若我一不小心死了,你也难逃灾厄吗?”
想过吗?
当然想过,可那又有什么关系?
他早已孑然一身,若连她都不在了,他和一具白骨又有何区别?
凌渊抬手抚上倾月的脸颊,用指尖轻轻擦拭她的眼角,软声道:“别哭,太丑了。”
倾月“啪”地打开他的手,旋即趴在他肩头,用他的衣服狠狠蹭了蹭脸。
她抵住他的胸口,声音听起来闷闷的:“你才是最蠢的那个。”
凌渊揉了下她的头,严肃反驳道:“不,你才是。”
“你是。”
“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