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谨遵师命。”倾尘满心欢喜。
凌渊端着架子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又道:“若敢丢本座的脸,本座就把你撕了。起来吧。”
倾尘嘿嘿笑了一声,站起身来恭敬地给凌渊奉茶。
凌渊说要做他师父也并非只为了应承倾月的情面,他当即就要来纸笔,写了一段心法丢给倾尘,道:“这个拿去自己参悟,实在不懂就问,一个月后本座检查成果。”
倾尘如获至宝,当即又给凌渊行了一礼,转身捧着心法跑去自己房间参悟去了。
倾月叹口气,对凌渊道:“我知道以他的资质远不够你的标准,也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凌渊耸耸肩道:“他的资质比你好,本座收他为徒,是太无聊了,你少给自己贴金。”
倾月也不和他顶嘴,笑道:“那就有劳凌少尊了,我不求他能叱咤天下,只求他能学得一身本事保自己安虞一生。”
“人各有命,你实在无须如此伤心。”
凌渊负手站在窗前,深秋木芙蓉开得正好,一树繁花伸到窗前,他折了一枝扔给倾月。
倾月垂眼看着手中白红两色开得秀美的花枝,抿唇不语。
良久,她才沉声道:“温老爷子待我甚至比我父亲还要好上许多,人间真情最为难能可贵,不像这花谢了又能开,一旦逝去就真的没有机会再重新拥有了。”
凌渊定定看着她,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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