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是凶手为了掩盖兵器种类和招式手法,故意将此处伤口划烂。
此等行径,实在是极大的侮辱。
温清风低吼一声,也无法纾解心中悲痛与愤恨。
倾月眼睛酸涩,胸中翻腾起滔天怒火,沉默不语地挥出一掌打在了墙壁上,两道裂痕顿现,顺着墙壁曲折爬上了屋顶。
温清风颓然坐在棺内,怀中搂着温谷雄的尸身,怔怔的唤了她一声:“小妹。”
倾月靠在棺旁,垂眼应道:“嗯。”
温清风红着眼,道:“二哥曾游历江湖数载,见过不少恩怨情仇,我本不理解为何会有人纠缠着一段过往纠葛杀来杀去,但今天我明白了。”
倾月不语,静默听着。
“老头儿这仇,二哥就算拼上这条性命也要报。”
温清风为温谷雄将寿衣重新穿戴好,边说边道:“老头儿虽已年过七十,但认真打起来,咱们加一块儿都未必能胜得过他。伤口在后背,想来是偷袭,而且多半是他最不设防之人。”
倾月回过身来,看幽微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,道:“我也想过,爷爷在自家书房深夜遇害,府里的人最有嫌疑。”
这会儿温清风冷静的有点可怕,他冷冷地说道:“不要让我找到任何证据,否则不管他是谁,我都不会顾忌家人情面。”
他将温谷雄重新放回躺好,再将他双手摆在腰间交叠,然后他察觉有点不对。
“手里还攥着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