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渊挑眉,漫不经心地瞥向他,道:“有的人说话不经过大脑,旁人觉得她不过是性格直率,天真可爱,但这种人若不给一点教训的话,说不定哪天就会因为不经意的一句话招来杀身之祸。”
萧宁后背生凉,三尺之外的男人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场让她觉得腿软。
季兰舟手上用力,却无法撼动那柄长剑半分。
他只能妥协,道:“尊下此话有理,我等谨记。”
凌渊冷哼一声,这才将长剑收起。
目光随意在萧宁的脸上打了个转,他冷声道:“别去招惹她,否则本座不会手软。”
不等萧宁作声,凌渊闪身离开,不见了踪影。
萧宁既怕又委屈,眼圈儿泛红,留也不是,走也不是。
季兰舟重重叹了口气,道:“我们先回去吧,今天这里发生的事你暂且不要跟你王兄讲。他和倾月之间的误会,等明天葬礼过后交给他们自己解决。”
“可是”
“没什么可是,”季兰舟拉住她的手往外走,边走边说:“他们的事,我们外人只会添乱,赶紧走,别让她再为难了。”
晚上,倾月刚从灵堂回了听雨阁,就吐了血。
吓得她的小丫鬟采薇惊慌失色想喊人,被倾月一个眼刀止住了。
倾月擦掉嘴角的血,又把帕子扔给采薇,道:“去你房间里烧掉,别让任何人看到。”
采薇接过帕子,被上面触目惊心的红吓得不轻,她颤声问道:“小姐,你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的呀,为何不去找大夫瞧瞧?”
“莫问莫管,你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