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素咧了下嘴巴,背过身去冲山崖边蠢蠢欲动的各方灵兽摆摆手,又指了下凌渊那一瞬间略有些僵硬的背影,无声传达这个时候应该以凌少尊的话为准。
倾月不停地在凌渊肩上扭动挣扎,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,凌渊紧皱眉头拧了她的大|腿一下,低声斥道:“乖。”
酒意上涌,倾月自然不肯乖乖听话。
她捶了几下他的后背,嘴里不停嘟囔着要吹笛子,不要回去睡觉。
断崖边人头攒动,有人交头接耳偶尔发出几声暧|昧的笑,对于这两人的关系都在心里有了定义。
“嘶——”凌渊后心也被殃及,他觉得伤口似乎裂开了,只能重新将倾月扔回到虎背上,道:“你吹吧吹吧,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喜欢音律?”
倾月在虎背上坐好,重新将竹笛递到唇边,顿了顿,她又将竹笛拿远些打量了一下,有点怅惘地道:“这支竹笛没有我以前的那支好听。”
凌渊眼神一黯,转过眼去看她:“你以前的那支,你还记得叫什么名字吗?”
倾月歪头思索了下,月光映在她的眼中,铺了一层朦胧的纱,她摇摇头似是没有想起来,又似乎是不想多说。
沉默片刻,竹笛一挑,指向崖边的三只树精,道:“你们愣着做什么?不是要跳舞的吗?”
被点名的在吃瓜群众的欢呼声中略为羞涩地踏空而来,站成一排,等倾月吹曲子。
凌渊嫌弃地瞪了它们一眼,又对倾月道:“你清醒的时候就是个音痴,喝醉了又会吹个什么?别丢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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