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予风看着她那副跃跃欲试又懵懂无知的样子,再想想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状况,内心哀嚎一声。
这接下来的日子,恐怕是冰火两重天了。
半晌,程予风清了清自己沙哑的喉咙,破天荒问了一句:“那她撩我的时候,我要忍着吗?”
时漾:“”
张医生明显愣了一下,他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,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抖动了一下,赶紧握拳抵在嘴边,用力咳嗽了两声,才勉强把那股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压下去。
时漾羞愤交加,狠狠瞪了程予风一眼,眼神里写满了“你闭嘴”。
程予风问完似乎也有点后悔,尤其是接收到时漾那杀人般的目光后,他不自然地别开脸,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额头,试图掩饰尴尬。
“程总,这个‘忍’字用得不太准确”。
张医生斟酌着用词:“治疗的核心是让时小姐感受和适应,而不是单方面的索取或承受。”
“您需要做的不是一味压抑,而是呃,控制好节奏和尺度,成为一个引导者,而非掠夺者。”
“在时小姐感到不适或想要停止时,及时给予尊重和空间。当然,如果反应过于强烈,适当的自我调节也是必要的。”
他说得尽量委婉,但意思很明白。
憋得太狠也不行,但也不能由着性子来,得讲究策略和风度。
程予风:“”
他听得更头疼了,这尺度比谈几个亿的合同还难拿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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