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怜儿端着水回来。
月云歌闻了一下,结果怜儿顺便解释道:“这水是从井里直接打上来的。”
“嗯。”
君若喝了水后明显好许多。
“怜儿,你去问问老妇人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屋子,没有床铺也成,主要要干燥一点。”
“我这就去问一下。”
等怜儿走开,月云歌拉着君若来到院子的板凳上坐下,给他注射抗生素,缓解他的过敏症状。
少顷怜儿回来,说只有柴房是干燥的,平日里只用来放柴火和杂物,说罢还带着月云歌两人去柴房。
柴房的确是干燥,比刚才那两个屋子赶紧多了。
月云歌不明白就刚才那两个屋子,老妇人的儿子是怎么住得下去的!
不过这和她没关系,她只需要在这里歇一晚上。
到了晚上,老妪亲自做了一桌相对来说比较丰盛的菜,宰了一只鸡和一只鸭,还特别热情地邀请她们三人一块吃。
月云歌留了一个心眼,毕竟是陌生人家。
在吃饭前,她交给怜儿一根银针,告诉怜儿如果吃了东西后感觉身子有什么不适,就将银针刺入手心的一个穴位,然后看她怎么做就跟着怎么做。
吃饭的时候,因为老妪在一旁看着,还热情地为她和君若夹菜。
热情过头并非好事,容易物极必反,怕是这其中真的有什么问题。
在吃饭菜的时候,月云歌轻蹙眉稍,她并未发现自己吃的饭菜有什么不对,而且老妪是跟着她们仨一块吃的。
“哎呀,厨房还有汤,我就去给你们盛来。”老妪快速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