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云歌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,坐在床上咬牙道:“晴姐你不知道,君墨尘那狗厮太气人了,哪有像他这样的人,动不动就掐人脖子,动不动就生气,就跟脑子有病一样!”
吴芷晴听着月云歌的抱怨,不由得扑哧一笑。
她哪里见过月云歌使这一副小性子模样啊!
“晴姐,你笑什么呀?”
“云歌,你说你,真的在生王爷的气吗?”
“不然呢?”月云歌反问,她现在气得脸都是铁青的,这不是生气难不成还是爱慕?
闻,吴芷晴笑了笑,柔声说道:“云歌,我觉得你和王爷有什么,就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,两夫妻,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好好谈的。”
“我也想啊,可是他”月云歌话语一顿,抿了抿唇。
可是那个狗男人压根就不能坐下好好谈,一副大男子唯吾独尊的主义。
她以前还觉得他是失忆了,可以理解。
但现在,理解个屁呀,失忆压根不能作为他时不时狂暴的借口。
吴芷晴拍了拍月云歌的手,“听晴姐的,两个两情相悦的人能在一起太不容易了,你有什么应该和王爷好好说。”
“谁心悦他了”月云歌撇了撇嘴,面颊绯红。
见状,吴芷晴刚想再继续说些什么,副将就过来问王爷在不在营帐中。
按照将士们的理解,王爷不在校场,就会在自己营帐,若不然就是王妃的营帐,可前两个都找过了,并没有他的身影。
“他没在我这里,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王妃,卑职可以进来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