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贺安冷着脸开口:“柳琴,你带着清清去旁边的桌子。”
他这话把柳琴给说楞住了,她偏头看了一眼包厢里的副桌,不敢置信地道:“你让我们母女去坐那里?”
余贺安沉声说道:“听不懂我说的话吗!”
柳琴咬着牙,拉过余清清把人带到了旁边小一点的桌子上坐。
她是真的没有想到,余贺安居然连主坐都不让她上去坐!
柳琴憋了一肚子的气,没地发发泄,最后她狠狠瞪了一眼余清清,伸手朝她的胳膊上掐了过去。
力道用的很大。
要不是因为这个拖油瓶,她怎么可能会沦落到这个地步!
她指望这个女儿嫁入豪门,带着自己一起发达,再也不用看余贺安的脸色,可她倒好,直接把自己整疯了。
一个女人在精神病院还能有什么出路!
所以她以死相逼,求余贺安把余清清给接了回来。
她都计划好了,只要把人放在眼前看着,以防余笙笙那个贱人做什么手脚。然后再找医生给她治病,只要余清清的疯病一好,沈之宴总还是能顾念一点旧情的吧!
柳琴想的天真,然而今天却给她当头一棒。
沈之宴从进门过后对余清清那个态度,她就明白了。
男人,都是薄情寡性之物!
余清清被掐的眼泪都挤出来了,她含着泪看向自己的妈妈,因为着急说话,又喊不出来,口水再次流了下来。
柳琴见到了,脸色更差了,气的拿纸巾往她嘴巴里塞。
余清清口水和眼泪一起往下流。
柳琴又掐了她一下,低声威胁:“不许哭!再流口水,我就把你嘴巴缝起来!”
许是她的威胁起了作用,余清清不再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