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铺的门窗都用木板钉死了,上面还贴着一张褪了色的封条,在风中猎猎作响,显得格外阴森。
跟旁边几家虽然老旧但还算干净的铺子比起来,应该是荒废很久的。
“我的妈呀,妹子,这地方看着是真恕!闭派┳诱驹诿趴冢滩蛔〈炅舜曜约旱母觳玻芯鹾蟊扯加行┓17埂Ⅻbr>周玉白却一点感觉都没有,她绕着铺子走了一圈,心里越看越满意,位置好面积也够大,粗略估算一下,至少有七八十个平方,足够了。
两人按照张嫂子打听来的地址,在旁边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房东家。
开门的是一个头发花白,满脸褶子,眼神却精明得像只老狐狸的老太太。
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服,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,上下打量了周玉白和张嫂子一番,语气刻薄地问:“干啥的?”
“大娘,我们是来问问街口那间铺子,是不是您家的?想租。”张嫂子陪着笑脸说。
一听是来租铺子的,老太太那张刻薄的脸总算缓和了一点。
“想租我那铺子?你们胆子倒是不小,我可跟你们说清楚,我那铺子不干净。”老太太坐在椅子上,用拐杖敲了敲地面。
她故意压低了声音,营造出一种神秘诡异的气氛:“以前租给一家做买卖的,没半年就赔得底朝天,两口子天天打架,后来又租给一个外地人,说是晚上总能听见屋里有女人哭,没住一个月就吓跑了,你们要是真不怕,我才租给你们。”
张嫂子被她这么一说,脸都白了,心里直打退堂鼓,她悄悄拉了拉周玉白的衣袖,用口型说:“妹子,要不咱们再看看别的?”
周玉白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,脸上却依旧镇定自若。
她早就不是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了,这种装神弄鬼的把戏,她一眼就能看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