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接生婆后,他将苏念刚生下的野种放进雪地中,婴儿体弱,很快便被冻得脸色乌紫,他又将野种抱回热烘烘的屋里,冷热交替,野种很快发起了高烧,难受的哭个不停,
他装作着急的模样向苏念要钱,要送野种去卫生院治病,
苏念想跟着去,被他以坐月子制止,
野种很配合的一直哭,
苏念心急如焚,当着他的面把箱子中的钱全都给了他,让他赶紧带着孩子去看病,
拿到钱后,他买通卫生院的大夫,让他在苏念来时说野种的肺炎,必须要去省城看,需要很多钱,
苏念还有些不信,非要自己把脉,
好在他却早就料到苏念这一步,刻意拖延治疗下,野种确实得了肺炎,
苏念自己把过脉后,拿出一根金条给他,让他赶紧去黑市换钱,带野种去省城,
仅仅是一根金条,他就换了一千八百元!
他用五百元就买了推荐大学名额,花了二十元在省城找了个老婆子照顾婴儿,要求只要活着就行。
他先后用假病例从苏念手中骗出四根金条,可让他烦躁的是,找遍了屋里所有地方,也没找到苏念藏金条的地点,
为了拿到所有金条,
开春后,他带着“康复”的野种回家,
野种反应迟钝,像傻子一样,
他揽着苏念保证一定会想办法治好野种,他会好好上学,出来后挣大钱,让母女两过上好日子。
伏低做小,温柔关怀下,苏念终于对他放下心防,同意和他住在一起,生一个保护野种的弟弟,
温存过后,当他再次哭穷说上大学没钱,担心野种的未来怎么办时,苏念告诉他,她有很多金条,足够一家三口过上吃穿不愁的生活。
后来,上大学时,他又用各种理由陆陆续续从苏念手中又骗了几根金条,
有了金条换来的钱后,他在大学里面打扮时髦,出手阔绰,很快就和高官的女儿看对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