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翼深邃地看着他:“不知是什么贺礼?”
楚昭行眉头一挑:“四哥想要什么?”
楚昭翼凝视了他许久,意味深长道:“我想要什么,太子心里有数。”
楚昭行脸色微变:“四哥说什么?”
“儿时你时常说你最了解我的心思。”楚昭翼对上他的眼神,“忘了?”
眼看楚昭行被堵得说不出什么,楚昭翼平和了语气:“太子还说最了解我,却忘记了我自小就喜开玩笑。”
楚昭行神色缓和:“四哥,开玩笑也要分个时候,方才你一本正经的样子,我以为我又得罪你了。”
楚昭翼没再说什么,摇着轮椅就要离开。
“四哥这是去哪儿,我陪你。”
“去瞧瞧长安,她第一次进宫,同父皇母后还有公主们说话,我怕她不自在。”
拜见完毕出宫,已临近傍晚。
“你明知嘉敏县主于太子之病无功,却要在父皇面前提起,胆子不小。”
才上马车,楚昭翼就提醒道。
沈长安不以为意: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话落,忽然被楚昭翼抓住手腕质问:“你是想借机把麟州时疫的真相说出来,让沈长歌背负欺君之罪,颠覆沈家。”
沈长歌挣扎,却怎么也挣不脱:“王爷重了,我没这么傻,现在时机未到,此时脱口,对我来说百害无利。”
“但愿你能记住你说过的话。”
说完,楚昭翼放了手。
傍晚,马车在沈府大门前停下。
沈长安下马车进府。
“小姐回来了?”
才进院,就见白芍迎上来:“小姐,橘夏一直在柴房里关着,等您回来处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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