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围暗藏的禁卫军冲进来,打破了沉默。
沈长安被禁卫军按跪在地,口中血沫直冒,眼眸通红。
皇帝眉头紧皱,脸色阴霾,看向沈长安,怒从心中起,集中在手掌重重一拍身旁的置物架。
帝王震怒,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跪下。
楚昭翼首当其冲:“父皇息怒。”
皇帝转而深沉地看着楚昭翼,冷声道:“宸王求娶的好王妃!”
楚昭翼俯首磕了个头:“父皇容禀,此事另有隐情。”
皇帝直接打断他的话:“难不成你又要提接亲路上的意外?你不会是想跟朕说,是他们控制了沈长安来行刺朕吧?”
胆小的文官已然跪伏于地瑟瑟发抖:
我只是应邀前来观礼,并不是来送死的啊!
没等楚昭翼回应,皇帝就吩咐禁卫:“沈长安御前刺驾,即刻拖出去,斩了!”
“皇上息怒。”
余德富深呼一口气,拦了一下:“沈长安行刺并非心血来潮,其背后定有阴谋,不如先暂留她性命严审,查其幕后之人?”
皇帝沉沉地叹了口气。
这时,楚昭行稍稍抬头,试探着请示道:“父皇,儿臣以为,此事颇为蹊跷,不如先给四哥一个解释的机会,再做处置?”
听到这话,楚昭翼眉头微拢,余光冷冷地扫了眼楚昭行。
有大臣心里如明镜:太子看似说好话,实则是在火上浇油,落井下石。
“宸王殿下无需解释,因为,行刺圣驾的刺客,根本就不是沈长安!”
话音落,众人又惊。
门口的侍卫顺着声音看去。
来人一袭绯红色如意长裙。
“沈长安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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