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是太医院的太医,在有其他优于他们的行医手法出现时,也该受教,对自己的医术积累负责,更是对病人的负责。”
沈长安福了福身子:“长公主所甚是,妾身受教。”
“我不是说你,我是觉得沈侍郎和沈夫人太自以为是,总拿着解救麟州时疫的事,为亲生女儿谋福利,从而藏起你这颗明珠。”
几句话说到了沈长安的心坎上。
然而,她却没有喜形于色,安安静静地听着。
“皇上对于封官嘉奖,未免有些草率。看品行和医术,你比沈长歌更担得起‘医圣’这个称号。”
沈长安弓身:“长公主谬赞,妾身不敢当。”
“能把宸王妃吓到的人可不多。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沈长安心想。
倘若哪天顾谨轩失踪了,只需她往街上一站便可。
楚知茗微微一笑:“倒像是你往这一站,把宸王妃吓到了。”
沈长安哭笑不得。
顾谨轩不以为意:“听姨母的意思,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楚知茗笑而不语。
沈长安只想逃走:“长公主,顾阁领,我先去熬药了。”
“熬药让府上的人去做便可,你何必亲自盯着?”顾谨轩并不愿意放过她。
“药方特殊,火候和放药的先后顺序都要谨慎,稳妥起见,第一次,还需我亲自看顾才好。”
“有劳宸王妃了。”
沈长安迈出房门,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。
“日前便听你说,我让你查的事,查到了端倪。”
“当年,麟州时疫爆发,并非天灾,而是人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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