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安默默地听着:不错,还能背出来几个。
“还有呢?”楚知茗似乎并不想轻易放过。
沈长歌想了半晌:“就是针灸和内服药方。”
楚知茗听后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“宸王妃,你说说吧!”
沈长安颔首:“当年,救治麟州时疫的行针疗法是鬼手离行针,内服药和穴位热敷药辅之。”
沈长歌冷汗涔涔:这些,沈长安为何都没告诉她?
楚知茗没说什么,只是挥手示意:“你用鬼手离行针疗法,给本宫诊病吧!”
沈长歌弓身:“长公主玉体尊贵,臣女不敢轻易试。”
沈长安走到她身边‘好心’提醒:
“鬼手离行针疗法讲究灵活运用,并非只针对时疫,还可用于其他病症。长公主的病灶和症状你也了然于心,想来没有问题。”
楚知茗道:“宸王妃已经提醒许多,沈二小姐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沈长歌恨恨地剜了沈长安一眼。
这哪里是提醒,分明是挖了陷阱让她跳。
沈长歌在楚知茗威压下,硬着头皮拿起银针上前。
这时候,还在希望沈长安能帮帮她。
然而,沈长安只给她留了一个侧脸。
沈长歌颤抖着手,始终没敢扎下去。
茶盏磕在桌上的脆响声传来。
沈长歌浑身一抖,银针落地。
再抬眸,发现长公主眸中已染了愠色:
“所以,救治麟州时疫的神医,到底是谁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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