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位公子,多半是不能人道,才会有这兴趣。
如此,也能解释她们为何要蒙眼而来。
这对姐妹确实是经验丰富的老手,很快就进入了状态,饶是刘嬷嬷自诩年老见识广,也看得目瞪口呆,面红耳赤。
恭华越看,眉头皱得越紧,她往后退了一步,面露嫌恶。
看来,她也接受不了这个。
刘嬷嬷一扭头,看到殿下面露难色时,心里反而松了口气,殿下没有这个趋向更是好事啊!
恭华虽不喜,却也没叫停,她坐到一边冷冷看着那二人自娱欢乐的模样,那吟声像是要腻在耳里一样,她烦躁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。
然而眼睛一闭上,那恶心的画面消失,内心却逐渐清明起来。
画面也渐渐清晰,脑海深处,那道碍事的屏风不复存在,她可清晰地看到她在里头沐浴玩水的场景,而她似乎也用意识走了进去,那副画面慢慢远去,而方才那具有冲击力的一幕重新回到脑海,只是这一次,蒙面而行事的两人换了脸。
恭华紧锁的眉头慢慢松开来,她吞咽了口唾沫,缓缓睁开眼睛。
她想,她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。
她是嫌恶眼前这两个女人,但若是换一个人,她就不那么排斥了。
恭华想明白了,也确定清楚了自己的心意,便不再此处继续看了。
刘嬷嬷一看,也忙喊了停。
那两人麻溜地站了起来,动作迅速地穿好了衣裳离开,那脸上欢愉的表情瞬间褪去,看得刘嬷嬷嘴角直抽。
……
陈稚鱼忙将头一扭,狠狠地打了个喷嚏,将怀中的珍珍吓了一跳,怔住看着母亲,随后咯咯笑着。
陈稚鱼回头看她,刮了下她的鼻子:“小坏蛋。”
“小坏蛋”笑得更开怀了。
陆曜从外回来,就听到母女俩的笑声,心情也舒爽起来,一进屋就将小珍珍抱了过来,坐到陈稚鱼身边,逗着她:“想不想爹爹?”
小珍珍歪头看着他,只知呵呵笑。
陆曜扭头对陈稚鱼说:“咱们的孩子乖,一逗就笑,阿珂那孩子就知哭。”
陈稚鱼瘪了下嘴:“这话你在屋里说说就得了,若是让二哥哥和二嫂嫂听见,保不齐以为你是在气他们呢。”
这人有了女儿后,万事万物都入不得他眼了,在他眼里,自家的女儿就是最好的,旁人的都比不上。
陆曜却骄傲得很:“我就是觉得生女儿比生儿子好,儿子一天到晚闹腾,还是咱们的珍珍又乖巧又懂事。”
陈稚鱼笑了,她嘴上虽在说他,可心里头对于他这么稀罕这个女儿也是高兴的。
“不过,咱们以后有了儿子,也定然会和珍珍一样,又乖又听话。”
得,说来说去,只要是自己生的,无论好坏,那都是好的。
陈稚鱼笑他:“可见你以后会如何溺爱孩子了,都说慈母严父,一柔一刚,方能教育好孩儿,你若做个慈父,那我便只能做严母了。”
陆曜摇头:“小时候抱在怀里如何宠爱都要的,等长大了自然是要严苛教育方能教出好品质。”
“若是珍珍以后惹你生气了,你也忍心打她手板?”
陆曜忙说:“她这么乖,怎么会惹我生气呢?”
陈稚鱼抿唇一笑,暗道那可不一定。
陆曜又说:“我都是当爹的人了,还能跟孩子计较不成?只要不是上房揭瓦,犯点小错也没什么的。”
“你方才还说要严苛教育。”
“呵呵是吗?我都不记得了。”陆曜打着哈哈。
晚间,哄睡了珍珍,乳母将其抱走以后,陆曜贴上她身,陈稚鱼嫌热,要躲开,就被他半压住了。
意识到他想做什么,羞赧道:“白日不是才……别了吧,一会儿还得沐浴。”
“又不是没水。”他轻喘了一声,理所应当。
“阿鱼,我们给珍珍生个弟弟吧。”
这夜,叫了两次水。
水自然是统一准备的,这件事陈稚鱼后来才知道,所以,当夜的事情也没瞒住恭华的耳朵,自然,这也是她刻意打听的结果。
气得她摔了两个杯子。
次日见到陈稚鱼的时候,见她满面红光,心里头酸涩万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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